满着一股母性的光芒,仿佛在呢喃着道:“再过三、四个月,小家伙就要来到这人间了,也不知殿下现在他怎么样了,真的好想他呢!”
若是条件允许,玛雅根本不想当这北突厥的太上女皇,不过为了心上人雄图霸业,她还是强忍着那股相思之苦,在这苦寒之地为李逸飞稳定大后方。
蝶舞一见玛雅脸上的怀念之色,便知她这个妹妹又开始想念那个小男人了,这时,她忽然右手一拂,整个人仿佛变戏法般从衣袖内取出一封密封卷起的信纸来。
“蝶舞姐姐,你手里的这信是?”玛雅看到蝶舞忽然取出一封信来,不由感到万分好奇。
“呵呵,妹妹你猜我这封信是从哪里来的?”蝶舞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姐姐不说,小妹又哪里能猜得出来,蝶舞姐姐你就不要戏弄小妹了,你还是快说这封信是怎么回事吧?”玛雅半撒娇似的说道。
她这副小女人的神态若是被她那些子民所望见,不知道会不会彻底跌破眼球。
“咯咯,你呀,跟殿下相处了一段时日别的没学到什么,到时把他身上那股备懒的性格给学足了。”蝶舞摇了摇头,暗自苦笑一声,道:“好了,姐姐也不逗你,这封秘信正是你的小男人通过飞鹰传书递给你的。”
说罢,她就将手上那封信弹给了玛雅。
“啊,是殿下的书信!”玛雅喜不自禁,然后便迫不及待的将眼前这封信给打开来。
这一浏览便足足花费了半盏茶功夫,玛雅这才依依不舍的将这封信给收了起来。
“玛雅妹妹,殿下信你怎么说?”蝶舞因为并未看过那张密信,所以此刻显得非常好奇。
“殿下说他马上就要登基为皇了,到时等他稳固了朝政之后会亲自来接我们过去团聚呢。不过他现在却碰到了一件麻烦!”玛雅欣喜道。
“哦,这么说来我们很快便能跟他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