脔,他实在无法容忍自己的女人跟别的男子欢好,哪怕是他老子也不行。
“柳姨,你说过以后只对我一个人好的,现在怎么又跟他!”胡庸伸后指着床上的李逸飞,恼怒道。
“咯咯,我说过吗?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美妇人咯咯荡笑,装聋作哑,笑罢,她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无比,道:“好了,小心肝,这人关系到你父亲和柳姨的大事,所以柳姨必须得想办法将他控制在手里,你这个小鬼就不要吃干醋了。”
“难道,你还不清楚,姨心里只有你一人嘛?”美妇人从床上一跃而下,飞身来到胡庸身前,将他整个脑袋都拥进了她的丰满沟壑之内。
“那我父亲呢?”胡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整个脑袋完全埋在了美妇人的雪白沟壑之内,仿佛一下子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里。
心中没来由一阵温暖塌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