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坐了下来,坐在沈进的对面,从包里抽出一支女式香烟,一只精致的打火机,火苗一闪,从她动人的嘴唇里吐出一缕细腻的烟雾。
沈进吸了口烟,望着她,笑了。
她抿了一口咖啡,看着沈进,道:“你终于想起我了?”
沈进笑着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
那女人不屑地一声冷笑,道:“你和你那位朱笛小姐,还有其他情人在床上快活的时候,也在想我?”
沈进笑道:“当然想你了。和她们在床上快活时,更让我怀念和你在床上销魂的时光。她们在床上的表现,和你相比,永远不及格。”
那女人冷笑了起来,道:“你这个人说话,女人永远分不清楚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沈进笑道:“连你也分不清?”
那女人冷笑道:“我当然分得清,就你那么点脑子,我还看不懂你?”
沈进道:“许多女人都说我是本厚厚的书,永远看不懂我。”
那女人道:“男人总喜欢把自己装成一本厚厚的书,可惜里面大部分都是空白页。”
沈进无奈地苦笑。
那女人又道:“反正我只知道一点,这次你把我叫到上海来,一定不是只想着和我睡觉。”
沈进叹道:“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今天真是吓出我一身冷汗。”
女人笑道:“进三少也能被人吓出冷汗?”
沈进道:“我以为你晚上到,谁知道你白天就到了,还直接去金融大厦找我。差点被夏远抓到。你差一点就毁了我们的整盘棋。”
那女人吸了一小口烟,笑道:“是毁了进三少的棋,可不是毁了我的棋,我本来就没在下棋。”
沈进笑道:“你早就在下了,你不要忘了,你可是杭城基金的二东家。”
那女人悠悠地叹了口气,道:“做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