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远走,杜晓朦也跟着走。
夏远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杜晓朦也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夏远转过头,看着她,说道:“我可不是个有自制力的男人,你要是再不走,我就弓虽.女干你。”一个男人,不管到了多大年纪,吓唬小女生对他们来说,永远是个有趣的游戏。
杜晓朦轻松地笑道:“你不敢的,呵呵呵……”
一个漂亮女人对男人说“你不敢的”,相当于在骂他不是男人,这是一种对欲望的挑衅。很多男人这个时候就从“不敢”变成“敢”了。夏远自然不会这么做,他也不生气,他有了个更好的主意,他笑着问:“你真想学做股票?”
“是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很懂股票的。”杜晓朦的眼光绝对是块做股票的料。
夏远笑道:“那我介绍一个更懂股票的人给你吧。”
杜晓朦问道:“谁?”
“顾余笑。”夏远大声笑了出来,他完全想象得到把这么一个啰唆的包袱推给顾余笑时,他会是怎样一张面孔,他还能笑得出来吗,最多恐怕也就是苦笑了。
“顾余笑是个捡易拉罐的,他要懂股票,就不会捡易拉罐了。”杜晓朦道。
夏远笑道:“他是全世界捡易拉罐的里面最有钱的一个。”
杜晓朦撅着嘴道:“我才不管,我才不要,他肯定没你厉害的。”
“为什么啊?”夏远听到说顾余笑没自己厉害,当然非常开心。
杜晓朦的理由非常简单:“他是个捡易拉罐的,而你不是。”
夏远笑了,他突然又沉默下来,沉默半晌,然后郑重问道:“你到底凭什么认定我会做股票?”
杜晓朦眼珠转了一转,说道:“因为那天早上,在食堂,我看见你和杭城进三少坐在一起。坐在杭城进三少身边的人怎么会不懂股票?”
夏远问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