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公益性用地,具体要造什么,一个字也没提。”
陈笑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的意思是,夏远要买这些地的原因,与这些地的性质密不可分?”
陆锦丰道:“当然,我还猜不透夏远拿这些地要准备干什么,不过两点密不可分的,这是显然的。通常对公益性用地来说,利润最大的也就是造医院了,不过就算都造成医院,投资回报率也是很低的。我请专门人估算过,这部分地最高价也就值三亿多,而且如果是三亿多买了这些地,加上后期开发成本,除非经营得非常好,否则很难收得回投资。可是既然夏远让宁波基金最多不超过六亿也要买下这些地,亏本的生意他为什么肯做?”
陈笑云道:“这些问题暂时我们谁也不知道,你就说说你打算怎么办吧。”
陆锦丰道:“现在正处于新城区投资的关键时期,不能出任何差错。夏远究竟是不是和我们在玩把戏,我们谁也不知道。但陈总,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陈笑云道:“你的意思是我们把这批地捡到手?”
陆锦丰道:“不错,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把这批地拿到手。”
陈笑云皱起了眉头,道:“公益性用地无利可图,根本没几家大型开发商会有兴趣,我们去买这批地,实在让我很不情愿。”
陆锦丰道:“这不是情不情愿的问题,这是防患于未然。陈总你一向谨慎,在这个问题上就更需要谨慎了。这次红岭有实力派的外资大股东的强大资金支持,既然新城区买地上都准备投上千亿了,又何必在意这几亿呢?”
陈笑云点起了一支烟,躺在办公椅里,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好吧,明天我们也在拍卖会上举牌。”
陆锦丰道:“那陈总最多愿意以多少钱买这些地?”
陈笑云道:“既然那十六块地最多只值三个多亿,我们总不能做亏本生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