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将五皇子拉下去,也打五杖。”
五皇子祸从天降,哀叫道:“父皇……”为什么每次都要连坐我呀!
少商犹自不足,继续告状:“陛下,昨日五皇子还调戏妾呢!他冲着妾念司马夫子的《凤求凰》,还夸妾貌美,好多人都听见了!”
皇帝道:“嗯,那就再加五杖,一共十杖,拉下去吧。”
五皇子瘫倒:……
少商眼看求情无望,只好呜呜哭着向皇帝告退,然后跟着挟持五皇子的强壮宦者,一路追去行刑地。待到了把守森严的偏殿,她还站在庭院里,就透过栏杆看见凌不疑被按倒在地上,除去外袍,只余中衣,两名行刑手已经一二三四的打起来了。
三皇子闲散的双手负背而站。
少商顿时心碎了。
她是挨过打的,当时萧主任祭出的刑杖还没这么粗,行刑手也老弱干瘪;哪像眼下三皇子找来的刑杖,宽扁粗壮,杖首几乎有自己的腰身宽了,那行刑手更是矫健高壮,下手时虎虎生风,每一杖落下时都仿佛夹带着隐隐风势。
少商怒不可遏,捡起块石头重重的朝前扔去,三皇子不妨,居然被扔中了左肩,当下沉下了脸色:“放肆!”
少商不管不顾的冲上台阶,呜呼一声朝殿内的凌不疑扑去,却被早已守候在一旁的两名健妇牢牢按住。
相差两丈的距离,少商被按压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凌不疑被重重落下的刑杖击打在背上,可他一声都不喊,只是倔强的咬着淡红的嘴唇,高昂的额头落下一滴滴的汗水,面庞苍白的犹如白纸。
那两名行刑手满脸横肉,手中粗壮的刑杖犹如两条暴虐的毒蛇,肆虐在他皎洁美丽的修长身体伤,少商感同身受,哭泣间仿佛回到年初自己挨打的时候,皮肉烧灼似裂开,疼痛的好像骨肉寸寸分离了一般。
她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你们别打他了,打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