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了。”
三公主:……
少商低头忍笑,她忽然觉得二公主是个很有趣的人,忍不住偷偷抬头看了她一眼,谁知这匆匆一抬头就让二公主瞥见了。二公主怔了下,见那女孩很快又低下头去做老实状,可适才须臾一瞬间她只觉得笑意无邪,灵动善妩——她再回头看看把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的胞妹,忍不住摇摇头。
陈内官见麻烦已了,赶紧喝令宫婢阉人起身继续走,二公主也紧紧扯着三公主往另一个方向去,谁知此时却从巷角再度走来一群人,当头的正是凌不疑。
此处已是北宫禁处,凌不疑不能骑马驾车,身旁卫士也不能全甲重械,然则这十余名贴身侍卫皆身着浅色劲装袍服,腰佩轻剑短刃,随在凌不疑左右亦步亦趋,无论戒备的姿势还是行走步伐都肃整轻悄,统一无异。
这一行人就这么安静的径直走来,少商这边的宫婢阉人连同公主随从都犹如被施咒定了形般一动不动。三公主看见凌不疑,脸上既惊又喜,二公主却想今日之事怕不能善了了,叹息间看见前侧的少商始终低着头,甚至有几分惊惧之意,心里不由得大奇。
凌不疑这时已走到近前,陈内管拱手笑道:“十一郎怎么来了,陛下今早还念叨你呢。”凌不疑亦拱手回礼,抬起头时,陈内官惊声道:“哎呀呀……十一郎你的脸怎么了。”
众人看去,只见凌不疑今日身着一件玄色直裾长袍,乌绫束发,然而白皙的面庞上有几缕血色刮痕,深黑的衣领内雪白的裹布若隐若现。
三公主当即惊呼起来,当即就要扑过去,却被二公主死死拖住。二公主大声道:“十一郎,你这是又哪里淘气去了!”
凌不疑笑道:“无妨,只是前日夜晚骑马不慎,从马上摔了下去。”
少商本就不安,不知如何面对这位刚刚‘被分手’的未婚夫,此时听到‘前晚’二字更加惊疑,正打算捧着脸惊呼着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