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千万莫怕莫慌,这事闹不起来!”
“阿父说的是!”少商道,“我这回和叔父叔母不还碰上了一回谋逆么,才几天就烟消云散了,首逆一个个被枭首后挂起来晾着呢,可恨叔父不让我去看!”
“去去去,你一个小女娘去看什么看!”程始低声斥责,女儿什么都好,就是敬畏心缺的厉害,简称缺心眼。
少商闷闷的缩了回去,她还想接着问程母究竟掉进粪缸没有呢。
“我儿,这雍王真打不过来么?我听说雍王一族在前朝时就是了不得的人家呢!”程母犹自忧心,不过还带颤巍巍的坐下了。
程始嗤笑一声,道:“就是太了不得了,后来也起了事,称了帝,这不,舍不得以前的尊贵嘛!照我说呀,富贵天注定,雍王父子就没那个面相!”
“阿父你也会看面相?”程少宫来了兴致,“那您跟儿子说说他们面向如何。”
“一边去!”程始瞪了儿子一眼,接着道,“阿母您别担心了,真没事!今早陛下已派数路人马西向冯翊郡而去了。哦,凌不疑也在其中。”说这话时,他还小心的瞥了女儿一眼,却见女儿并无异色。
萧夫人看丈夫始终宽慰不到点子上,只好补充道:“君姑听我一言。当初雍王父子看情势不对,自行降了陛下。唯有一处,说什么‘故土难离,祖先坟茔所在’,便不肯和来降的其余人一样住到都城来。陛下为免去一场刀兵之祸就答应了。可您想呀,咱们陛下何等睿智,哪会一点都不防备呢。君姑您放心,陛下这几年慢慢收了雍王的兵权和赋税权,又在冯翊郡四面设下数道箍子,如今已是由不得雍王一族想降就降想反就反了!”
程母听完这番入情入理的话,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不过,”萧夫人忧虑的看了眼少商,询问丈夫,“此事会不会与嫋嫋有碍?”
“啊。”少商原本正听的连连点头,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