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公子,有何可想的。”
少商晒然。也是,花痴也要讲基本法。程姎才来都城几个月,不像那些在都城长大的女孩,早就或近或远的见过那厮本尊了。
不过程姎没想法,不表示别人没想法,萧夫人就很有想法。
袁家的家世权势虽高于程家,但也没到高不可攀,何况低门娶妇,两家差距尚不到她痴心妄想的地步。次日她就抓来程咏细细询问了一遍袁慎其人,程咏也是摸不着头脑。
“上官夫子的授业恩师乃严神仙的师兄,他老人家生平最爱开席授徒,聆听过他教诲的不知几百上千。这袁大人…兴许也听过…?”
萧夫人又赶紧问袁慎家中情形婚配与否,得知未婚,又疑惑道:“既是独子,又已二十有一了,为何还不成婚?”
程咏头大如斗,为难道:“这,孩儿也不知。只听说袁夫人是出了名的不管俗事,潜心修道。袁大人又镇守在外,兴许是婚事无人料理?不过…”他想起一事,连忙道,“前一阵不是儒生群聚论经么,席间有位大儒十分赏识他,就想许配女儿还是侄女什么的……”
“然后呢?”萧夫人追问。
程咏道:“袁善见便说,家中族老对他的婚姻大事已有主张了,他不便私自许诺。那大儒不悦,自恃才高位尊,非纠缠着问相中了哪家女郎什么的。袁善见当时就冷了脸,拿了那大儒著书中的三四处谬误,言道‘先生若多在学问中添些心思,少对别人婚配之事指指点点,就不会有这般疏忽了’。那大儒气的不行,当日就离宫回原籍去了。”
萧夫人听了,心中半喜半忧,喜的是这袁慎果然出色,忧的是这婚事怕不容易。她又问儿子道:“你觉得姎姎与他相配否?我欲找有德之人去说和。”长子口风紧,她也不怕说。
程咏摇摇头,心中不赞成:“这不好说。袁善见此人,面热心冷,看着随和,实则极有主见。除非他自己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