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了!”
少商被气了个仰倒:“噢哟,你现在嫌我碍事了!这些年我给你们通报朝廷的风向时你怎么不嫌我?三年多前你幺弟在家乡闯了祸,官府要拿办他,我在陛下面前给他说情时,你怎么不嫌我!如今我来你家做几日客你就嫌弃我了——是你在信中一个劲的说你们夫妻亲密无间再无嫌隙,我才敢来的啊!”
何昭君羞惭道:“这些年多蒙你照顾,我心中很是感激。只是,只是乍闻你要来,我心里没底……”
少商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我和阿垚才才几个月的情分,你们夫妻多年,同甘共苦,你有什么好没底气的!”
“这不是我一直没能给阿垚生养么。”何昭君声音愈发轻了。
少商哼哼道:“哦哦,如今你一举得男,可算是有底气了。”
何昭君嘟囔道:“我刚生了孩儿,你别老气我。”
少商气的转过头去,过了会儿,她回身正色道:“今日没有旁人,我好好问你一句,你真的还介怀我么?你是爽直泼辣的性情,别耍那套虚情假意,也别担忧我以后不再帮你家的忙,我只要你一句实话!”
何昭君幽幽道:“其实几年前我就想开了,起初我以为你帮扶我们是对阿垚还存有情意,来此地的第二年我祭祀父兄时,忽然想起了我家次兄。”
她脸上浮起笑意,“其实你与我次兄很像——次兄有个自小相识的好兄弟,人品才干什么都好,就是人太老实,屡受继母和弟妹欺侮。次兄也跟你似的,见天的担心他受委屈。从帮忙挑选新妇门第,到外放的官秩,次兄都在旁推波助澜。我想,你待阿垚也是这样……”
“你知道就好!”少商重重一声,又道,“对了,你说的那人可是循侯长子,现于吴大将军帐下任偏将的朱坤?”
何昭君点头。
少商叹道:“你次兄没白白待他一场!朱将军常年在外戍守,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