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穿,我必为她出这个头。”若眉好歹是自己身边过去的,事关侯府面,打狗也要看主人。
丹橘有些反应不过来,结巴道:“打骂?……这……先生怎会……”
“你这么说就成了。”小肉团开始眯缝着眼睛扭动了,明兰不再解释,挥手叫她下去。
丹橘摸不清头脑,满心发愣的出了门,先叫小翠袖去唤乳母,又捧着针线篓先回了自己屋,却见绿枝正在熨尿布,又缓缓揉软了,她不禁微笑道:“你倒心细,这活也自己来做。”
绿枝把火斗重重顿在一旁的小铁架上:“这群小蹄,有什么好吃的好穿的,便脚底跟抹油了般;教她们办差,却一个两个装傻充愣!”婴儿的尿布要又干燥又绵软,这阵雨水足,怎么晾晒不好。
正嘴里喋喋埋怨着,绿枝抬头便看见了丹橘满脸心事,她眼珠一转,戏谑道:“今早我看你被又叫去,若眉又跟你诉苦了罢?”还不等丹橘点头,她又笑道,“她现下就知足吧!以后,怕是日更难过了!”
丹橘微微一惊:“这话怎说?”
绿枝用火钳添了两块炭在火斗里,得意洋洋道:“猛少爷说他大哥要娶亲了,近日他要离府几个月,回老家吃喜酒去,呵呵。”
“这有什么……”丹橘还没笑完,绿枝又抢过话头,“猛少爷说待长嫂进门后,他婶婶便可卸了侍奉照管之责。还说,可怜他婶娘操劳几十年,若是一切顺当,猛少爷兴许这回便把她一道接来京中呢!”
丹橘心头一惊:“那若眉……”
公孙先生到底是男,就算和若眉有些不睦,也碍不着若眉日常起居,可一旦公孙夫人来了,就如来了个顶头上司,到时候晨昏定省,端茶送水,可真是……丹橘不禁可怜。
绿枝却是一脸快活,熨尿布熨的行云流水,边熨还边嘲骂道:“她还有脸诉苦?先生是打她了还是骂她了,不过是没像戏里说的体贴的描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