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一出。
一旁的朱氏吃力的扶着肚,微笑道:“娘,您别气,伤了身就是儿媳的罪过了。爷息繁茂是好事,我已拨了婆丫鬟起照料欣儿,想来无碍的。”
夫人重重的一拍手掌,对着下头跪着的顾廷炜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读书不成,习武不能,只会捣鼓这些鸡零狗碎的勾当!这么贤惠的媳妇,你就这么伤她的心?!叫我怎么去见她爹!”
顾廷炜跪得膝盖发疼,却不敢应声,朱氏只好帮着劝说:“娘,您别怪爷了。要说欣儿聪明乖巧,我瞧了也喜欢,将来生了孩儿,也是贤哥儿的臂膀不是。”
“乖什么乖!”夫人骂道,“这小狐狸精心机深重,我明明跟汤药婆吩咐清楚的,她居然敢偷偷倒了药。便是想多要些孙,也不要这下贱货的种!快,去叫人来,把那贱人捆了,送到庄上去再灌药,别脏了侯府的地!”
“娘!”顾廷炜面有不忍,“欣儿一个弱女,这么折腾别说是孩,便是性命怕也……”
“你闭嘴!你敢忤逆!”夫人厉色质问,顾廷烨素来孝顺,只能忍下了。
夫人转头拉着朱氏的手,慈爱道:“好孩,你放心,有我在,谁也不敢委屈了你!”
朱氏又是羞惭又是感动:“娘,这妥当么?”
“这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夫人断然道,“你身重,赶紧回去歇着,我还要教训教训这臭小!”
朱氏应了声,斜斜靠着丫鬟慢慢出去了。
顾廷炜看着朱氏出门后,门口的厚帘被缓缓放下,才低声道:“娘,您真的要处置欣儿?她不是您赏给儿的么。”
夫人慢慢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起来吧,你个糊涂东西!那个蠢丫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对我的话也敢阳奉阴违。今天她敢仗着在我跟前有几分体面做出这等事来,他日就敢踩到主母头上去!死了也不足为惜。”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