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沮丧下来,缩到墙边发呆,需要哀悼半天才能缓过来。
“还是有夫人的好!”屠虎感叹道,“我记得那会儿府里乱糟糟的,咱们跟着爷东奔西走,回外院自己屋后,吃的穿的也没个人张罗,爷只会给银,害的我们兄弟几个十天半个月的吃住在窑里……”
“滚你娘的蛋!”屠龙不悦的打断道,“敢情你逛窑都是爷没娶媳妇的过错了?你小越来越没规矩,回去就找个媒婆给你说亲!寻个厉害的媳妇来管管你!”
屠虎颇敬畏长兄,不敢回嘴,只轻轻嘀咕‘俺们是同一个娘下的两只蛋’。
……
“这是怎么回事?!”
明兰正帮着顾廷烨宽衣,却见锦袍肩臂部分有一处触目惊心的血渍,她当时就惊了。
顾廷烨低头看了下,才回想起来,淡淡道:“今儿是头日,无甚要事,大伙儿一时兴起,便比了几场矛术……你放心,都是去了枪头的。”他见明兰一脸惊惧,又加了后半句。
“你这人!”明兰嗔怒着,她放轻了手脚,迅速帮他脱外袍,“谁说没有枪头就捅不死人?!”你以为夺命书生是怎么死的?
“咦……?”
外袍脱下来了,里面的雪白绫缎里衣却并无血迹,明兰再撩开他的领口,顺着半个膀把衣裳褪了下来,只见光裸着的淡褐色皮肤上,肩臂处贲张着健硕的肌肉,却并无损伤,只肩上有块淡淡的青紫。
她不解。
“没错。”顾廷烨轻轻叹息道,“以后还是得在枪杆上包了布头才好,我一时发兴,没收住力道,险些把那小兄弟的胳臂对穿了。”
明兰呆了呆,心里暗笑自己,原来是别人的血,她哦了一声,抱着换下来的袍就交到小桃手里,才又问道:“伤重么?”
“最后我偏了些力道,所幸只是皮肉伤,我特从外头请了好大夫给他瞧了。”
“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