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一阵烧热。她早巳不是公羊旦的妻室了,而且刚刚还背叛过他。
人往高处爬,水往低处流,虽说人要堕落像水往低处流一样地容易,但堕落之后,大多立刻就感到悔不当初了。
陆娟娟这此年来常常发狠,有合适的她要改嫁,或找个男人。这种心理主要是解除寂寞,其次才是报复公羊旦。可是现在,她觉得报复别人则未必,受伤害最大的却是她的自尊。
因为自尊受伤像患了重病一样,此刻才知道没有病是多么幸福了!
那知赵振南道:“原来这就是公羊夫人。公羊旦,据赵某所知,你只有一位夫人叫做‘扫眉扁鹊,步步生莲’陆仪凤,没听说还有个夫人哪!”
公羊旦在屋内病恹恹地道:“不错,老夫昔年虽然风流,都不下流。不可能连那个女人是不是我的老婆都不知道吧!可是老夫听这口音,老夫可没有这么一个女人。”
陆娟娟气得发抖,说:“是公羊老鬼在屋里吧?真是报应!”
公羊旦道:“老夫承认这是报应,可是你的报应一旦来临,恐怕要比老夫还要惨得多哩!”
陆娟娟挥挥手道:“不必和这老东西磨牙,姓赵的,你是交不交人?”
赵振南道:“交什么人哪?”
陆娟娟厉声道:“你少装糊涂,我要的就是公羊旦。”
赵振南作为难状道:“陆女士,刚才公羊旦已表明了态度,他根本就不认识陆女士,你这一要人,会不会闹笑话,而腾笑武林呢?”
陆娟娟知道对方在消遣她,怒叱声中,扑向赵振南。
赵也是用剑,出身武当,自然是太极剑了,可是他又学了这老人的武功,就很不好调理了。
白婆婆再抡拐扑上,可惜她自己调息,不如陆娟娟恢复得快,她上不上都差不了多少。
白公羊见一看不妙,也抡鞭加入。三人斗一人,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