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陆仪凤的?而她们还是堂姊妹呢!”
“住口!”白玉霜道:“昔年的恩怨,不要说你,就是一些当事人也都弄不清,你少在这儿挑拨。”
“荒冢尸僧”道:“你要怎样?”
白玉霜道:“把你留在树上,把这长布袋带走。”
“荒冢尸僧”道:“老虔婆,你看着办吧!……”
白玉霜手上一使劲,“尸僧”一阵颤动,瘫在树上,白玉霜冷笑道:“让你狡诈如狐,还是逃不出老娘的手心……”
她正要去抓那长布袋,忽然一只手搭在她的右肩上,就像她刚才对付“尸僧”一指按在“肩井穴”上,另一指按在“秉风穴”上一样。
白玉霜昔年就很出锋头,武功浸淫了这多年,火候够,经验足,但有个人在她身后居然事先一点警觉也没有,她不能不认栽,道:“是何方高人?”
后面的人道:“不是,是无名小卒。”
一听口音,果然是个年轻的人,她道:“小哥,你要是开玩笑,老身也不怪你,快点放手!……”
后面的人道:“谁有闲工夫和你开玩笑!你刚才制住‘荒冢尸僧’,也是开他的玩笑吗?”
白玉霜心想,今夜栽得太不值了。竟被一个黄口小儿制住,她道:“算了!你大概也是为了这布袋而来,你自管放手把布袋拿去,老身可有可无。”
年轻人不愿和她磨牙,手指上一加劲,白玉霜就不能动弹了。年轻人一手挟着长布袋,一手抓起“荒冢尸僧”
跃下大树,向陆娟娟及白公羊见二人的相反方向驰去。
大约在四五里外一个山涧旁停下来,黑公羊见立刻解了“荒冢尸僧”的穴道,道:“你对这位辈生前用情至尊,虽是一厢情愿,但男女之情,讲的本就是一个‘专’字,也就是至情至性。这种事有人说是盲目的,或神秘的,或者是一种救赎;男女相爱,或一方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