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会不知道?他是不愿意说吗?也许他认为这个美丽的姑娘,是奉了她伯父的使命,特来套他秘密的吧?
甘妮卿极其机警,心想再问下去,恐怕引起他的误会,立起身,道:“好吧!不谈这些,我去将铁链打开。”
正要走到墙边去开铁锁,公羊见吼叫道:“叫你别管!”
甘妮卿侧过头,迷惑不解,慢问道:“这为什么?难道你不珍惜你的生命吗?我放你走,也不要你什么报酬,为什么不可以?”
公羊见厉声,道:“我高兴,你管不着。再说,谁也不能要我一条命,谢谢你,你走吧!”
甘妮卿又是一楞,她想天下没有一个人,会甘心受别人的残酷折磨。这少年,不但倔强,而且还怪得紧。
她黛眉一皱,心里暗暗地道:“你不叫我管,我定要管,看是你倔强得过我,还是我倔强得过你。”
看情形,好说是不成,对付这样的人,我何不如此如此哩?
打定主意,又转过身子蹲了下来,假意地说道:“小兄弟真是好汉,你既不愿意逃走,我就不勉强你。不过,你这一身伤,可让姐姐替你敷点药,免得受着痛苦……”
她边说边伸出手掌,轻抚着他头顶。她话未说完,公羊见抢着道:“痛苦?算得了什么,纵令再加上一万倍痛苦,也……”
下面的话,本是说,也难得赎他死去父亲的罪恶,但他觉得这话,不宜说出口,故突然顿住。
甘妮卿也没注意到他的话意,接着道:“不错,令人佩服……”
口里说着,抚在他头顶的玉手,突然向下一滑,中、食二指,猝然点向肩井穴。
公羊见顿时如木雕泥塑般,不能动弹了!
甘妮卿浅浅一笑,立起身来到墙边,寻找开铁链的钥匙。可是令她失望了,开铁链的钥匙,可没有放在这石室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