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了一身恶蛊前来,早在过湖之际下在水里,不消多时,这沙洲上便到处密布,我祇一死,叉儿那边就即知晓,蛊神立即发动。”
麻姑冷“哼”了一声,道:“谁怕你那什么蛊了,你不是已在我身上下过蛊么?怎么样,怎的没有一点动静?”
王花道:“我这蛊和你服下之蛊大不相同,一经发动,如影随形,而且不易被人发觉,专在人睡眠入定和不知不觉之际,乘隙而动,祇要被牠钻入骨髓,便是神仙,也难得救。”
九天罗刹冷冷的道:“这一点邪魔技俩,还吓不倒我,快走吧!别让我改变了主意,你们想走也走不成了,不过,你们别忘记带信给那老妖婆,就说我在这里等着她哩!”
玉花昂然道:“我这人生趣已绝,原不愿活,怎奈死后,妹子不肯独生,祇得陪她受些活罪,偏偏我们落入你手,你又偏肯轻放,总算对我姊妹有恩,怎能再下此毒手,仍由我收了去,以报不杀之恩,也省去你们许多手脚。”
九天罗刹道:“那倒不必,我自有收蛊之法,还是快带信回去,叫那老妖婆快些来。”
玉花道:“我师父那边,用不着传话,她今晚子时前后,必来报仇无疑。”
九天罗刹道:“你可断定她必来?”
玉花道:“她必然来,因为我妹子一念情痴,背了她来劝你们逃避,又为你们所擒,更丢了她的颜面,已然犯了百死难赎之罪,我姊妹一回去,便须设法避祸,连夜逃出一千三百里之外,觅地潜伏,方能活命,怎敢再去相见。”
说时,那榴花拉着她的手臂,依依哀哭,一言不发,一双泪眼,不住向晓岚瞟去,好似情热犹炽。
晓岚被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但又不便揭破,祇得拉了诸葛异,假作取物,走向室内。
九天罗刹双目注定不住冷笑,容她把话说完,玉花正待举步行法,将所放恶蛊收走之际,她突然猛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