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欧阳之仍不慌不忙地道:“吾之所请有三,其一,此女珠儿乃吾义兄骨肉,吾抚育教养有责,敢请容吾领回。”
护龙韦陀宫天弼慨然道:“我已允邵老三将此女领走,秀才此请,自无问题。”
锦袍秀才欧阳之拱手示谢后,又指着侠青道:“其二,吾见这年轻人的身手必系吾义兄门下,吾愿祈宫兄抬高贵手,交与吾带去。”
护韦陀宫天弼已然变色道:“秀才此清,宫某大感作难。
此人冒犯相国公子,又连伤大内卫士……”
锦袍秀才欧阳之却不待他说完,又慢舌舌发话道:“宫兄稍安勿躁!吾尚有第三请未说,便是这玉面阎罗胡希豪乃吾义兄门下之逆徒,往事吾义兄未言深究,吾亦不必越俎代疱,只是今日他以卑污手段凌辱吾义兄之女珠儿,且加惊唬,吾欲令彼自行断去右腕示惩,否则吾将亲自取其性命,宫兄幸勿阻吾行事。”
护龙韦陀宫天弼一听此言,勃然变色,冷叱一声道:“酸丁,你欺人太甚,本大人岂能任你摆布!你既有意挑,进招便是!”
珠儿低声向侠青道:“我听花子叔叔说,这秀才叔叔的武功极高,但他从不显露,也不准我向花子叔叔学技,整天只和他啃那些书本,今天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
锦袍秀才欧阳之忽然目中光棱四射,脸上泛起微微笑意,有气无力地吐词道:“宫兄不吝赐教,秀才光荣不尽,请以三招为约,输者任由赢者处置。”
护龙韦陀宫天弼心中虽恨得咬牙切齿,但外形仍然保持着平静,反淡淡笑道:“天下人能与锦袍秀才欧阳之动手过招者有几?宫某今日有缘领教,亦何幸如之!”
两人已成剑拢弩张,一触即发之势。
众人要看这两个名震武林的绝代高手一较长短,一个个屏息无声以待,连侠青也不禁肃然凝神注目。
突闻户外一声:“启禀宫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