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知道的呢?”
老人接着说:“那是家兄贬谪的时候,在路上为野兽所困,仗着颜老的保护,方始脱险,这时才知道他这一位身负绝艺的奇人,至于他的真正身份,老夫也是今天听到你们说起,才了解的。”
罗天赐说:“叔叔,你老人家怎么会知道这么清楚!”
老人说:“因为我那时正在你父规贬谪的那个地区,担任守将,老实说,那时正好边民作乱,如果不是你父亲和颜老赶到,得到他们的策划和帮助,叔叔今天能不能活到现在,还成问题呢?”
罗天赐不由心里一紧说:“我父亲没事吧!”
老人说:“当然没事,以颜老的武功,加上你父的为人,我敢断言,那一带的边民,再也不会造反了,不过边乱虽平,为叔的功劳,却被别人给冒领,一气之下,这才动了告老息隐的念头,没有想到会遇到今天这一件祸事。”
罗天赐又问道:“叔叔,不知你老人家,是甚么时候,和爸妈分开,他们两位老人家好吗?”
老人说:“离开差不多两三年了,你父亲为人达观,身体健康得很,只是你母亲自你落海以后,就郁郁寡欢,弄得身体多病,无法生育,为了想念你,终日以泪洗面,几乎连眼睛都哭瞎了,正好我的老伴已死,子女无人照管,就留在他们的身边,这才使得她的心情,稍好一点。”
罗天赐一听此话,不禁急了,连忙追问道:“叔叔,那究是一个甚么地方,快点告诉我好吗?”
老人说:“地方可远了,那是紧邻天竺的巴丹江附近,从这儿出发,必须经过九疑,西行入黔,渡金沙,再翻越无数崇山峻岭,方能到达。”
罗天赐坚定地道:“不论它有多远,侄儿也要赶去!”
老人赞许地说道:“好侄儿,叔叔也陪你一起去,这儿己没有值得我留恋的地方了,倒不如远走他乡,和那些淳朴的边民,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