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喉头噑叫着,生死令牌竟然回撞,刹时幻出了十面牌影,金华眩惑,劲风呼啸,在一连串的金属碰响声里,险极的架开了白斌这快逾电掣的环剑式。
有些意外,白斌大叫一声:“好!”
他不顾身后又攻到的另三件兵刃,全身在隔着地面一寸的高度急速翻滚,翻滚中,伽蓝剑反手抖出,一片半弧形的寒光宛似一把打开的扇子,而由剑身的奇快闪动组成了扇面,猛罩正在奋力后退的石大爷。
於是,背后的三件兵双全在刹那间一一落空,砍在地上扬起满天尘土,同一时间,伽蓝剑的凌厉棱锋已擦着石大爷的肤体,三股血箭进射,他的前胸、左胁、右背,顿时衣破肉翻,露出三条可怖的猩红口子来。
石大爷瘦削的面孔铁青着,他上下颔聚合,踉踉跄跄的倒退出去,白斌就地侧斜,“摩伽剑法”猝展,晶莹的光影与夺目的圆弧相互争辉,带着漫天盖地的迷漫剑气,然后,每个幻闪的弧光中都有剑影在穿射伸缩。
詹天伦手中的银链了金环呼啸着却待截击,但在绚灿的芒影中,空自被震得跳跃晃摆,根本无法插入,其他六名黄衣人的攻势亦全被阻拦住,他们好像吃一面无形的罗网所挡截,任是用尽力量扑攫,却仍被摒拒於这面罗网之外。
蓦地一声凄厉的惨号传来,像有千百只手在撼动着人们的心弦,那位姓石的大爷好似得了羊癫疯一样抽搐着栽倒在地,他那辉煌的“生死金牌”抛在七步之外,瞪着眼,咧着嘴,整个脸孔的条线已完全变了形,四肢拳收了伸,伸了又拳,身上的十七个血洞正如喷泉般往外标射着鲜血,那形状好不凄惨。
金环瘟君詹天伦瞋目切齿的尖吼着扑上道:“姓白的,我要剜你的心,锉你的骨!”
时间是迫切而急促的,没有空隙,没有环迥,白斌冷漠的估计着敌人飞环罩来的角度,伽蓝剑跳弹戳如风,詹天伦挥舞得呼呼霍霍的金环,便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