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春风的水袖,但马上放下,自啐了一口,羞红着脸道:“霍师兄,你怎么不如平日爽朗呢?相信你不会生我师傅老人家的气的,生我的气好了。因为这次误会,是为妹子中了贼子们的奸计而起,都是那些该死的贼子,使她老人家生气,如果知道你和李师兄舍命把妹子由狼口中抢救出来,她老人家喜欢你还不暇呢!你大约还未弄清我师傅老人家辈份比广慧师伯还高一辈吧?我们是各交各,在她老人家面前总不能失礼呀!就算你被广慧师伯责罚了一顿吧!我可请师傅老人家多传你本门心法,那可好。”
她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在师傅面前,像百灵鸟样的那来这多话?
春风怃然长吁,自言自语:“万物皆一数,生死何足论……”肃然道:“姑娘休得多心,礼在乎诚心笃敬,不在虚套,你师傅佛理通玄,德高望重,当然更无拘於世俗礼法,见佛我不拜,佛求中心在。我当然知道令师辈份高大,误会相责,何憾之有……不谈也罢,现在误会仍有,侮辱我无所谓,令师姐与李师兄间的事,我可保证一清二白,能知其要,一言而终,谗言铄金,我欲无言,我随令师了断好了!”
玉龙姑似恐乃师嗔怪,又生芥蒂,急得又要说,却听乃师冷笑道:“此子强项如斯,诃锋犀利,咄咄逼人,可称辩才无碍,老身何须同后生小辈斗口,你且稍安毋躁,老身自有道埋,还你一个公道!”
她才长出了一口气,笑问:“师傅,你老人家准备到那里去呢?”
戚威忙道:“以老前辈鹤驾,所至之处,无往不利,如愿光临白岳,家师和家师叔不胜欢迎。”
在戚威之意,是想把这老尼姑暂接到白岳小住,或会不辩自明,免得又另生枝节,意外麻烦,还可避免落人耳目,知道自己和霍春风被她挟持的底细,却是一举数便。
霍春风只盼这老尼姑早了结此事,恰好天台三老已现身此地,如就近找到,烦恼立除。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