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了,是空虚?是惆怅?是遗憾?一股难受的滋味像什么东西噬着她的心,由热变冷,仍是原来的一颗毒心!
她的这一笑,是复杂得无法分析的,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一笑的含意?甚至,她自己也无法了然。
她仍是原来的毒龙姑,倔强的个性,使她以大师姐的身份,像哄小孩子似的把三师妹抱起,搂在怀里,轻拍着她的香肩,像呓语,又像催眠:“好啦!师妹放心,一切有师傅老人家作主哩……你别哭了,使她老人家伤心,你可知道自你失踪后,师傅和大姐心中多么难过啊!”
劝她别哭,她却更哭得利害,是喜极而哭?是伤心而哭?是为自己刚才失态,回过味来羞极而哭?是为得偿宿愿,玉郎入抱有望而把笑当哭?
只见她拼命的挣脱大师姐的怀抱,像小孩见母似的连爬带跌,滚入神尼怀中,泪随声下:“师傅,你老人家真好……原……谅……霞儿……吧……”
竟语不成声,紧伏在神尼怀中泣不成声,真如巫峡猿啼,杜鹃泣血!
爱徒的泪影和情丝,使得这位以不近人情驰名宇宙的芬如神尼软化了,声音也变得温和了,频频拍着伊的玉臂:“痴儿!痴儿!乖乖听话,一切有师傅,到时自有主张!”又抚摸着她的粉颈:“霞儿,苦了你了,连头发都成了鸡窝,那些猪狗呀……自会叫你消气,亲手碎割!霞儿!乖乖别再哭了,为师看在你可怜份上,便宜了这小子,把他放了,带着去找他们师傅说话好了!”
这老尼姑原就在春风据理反抗,威武不屈时而属意於他,认为只要他服贴听话,便可把爱徒配给他为妻,只等事情一弄清楚,连文奇和二爱徒(指席素雯)也可一并成全,不料春风硬挺到底,为了自己的尊严,不得不示威痛惩,还想借此屈服他,顺从自己的意思而行。
却不知把春风看错了!以理可服,威则无效,反而偾事,以致藏下未来的恶果,是神尼所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