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啜泣……
最是多情怜失侣,空存惆怅泣残红!
他对这年青孀妇,只有同情,却无从安慰。在礼教之下,男女界限,他能说什么呢?
匆匆赶回客厅,正闹哄哄一片,原来不少人在说话。
放眼一看全场,十多个高手都在座,似经过恶斗,都是喘息刚定,汗渍犹存,衣履不整,都有疲乏之色。
只不见了那病鬼,难道负伤了?先去歇息了?
刚入座,文奇接着,低声告诉,把他听得又惊又怒。
原来,文奇当先跃出,促瞥一条人影一掠而入内院,轻功实在高明,无异一溜轻烟。原以为是贼党想分兵夹攻,暗中闹鬼。恐出声惊动,在真相未明之前,被人讥为大惊小怪。来不及招呼春风,便借势一脚尖,飘身上了华表。再一个“白鹰横波”之式,掠进花厅,扑奔内院。
虽前后脚之差,春风竟未发觉他去处。
文奇又何尝不是,竟在眨眼间不见了那条黑影。
他是经验丰富,一看便知来人不是先手,必是深悉这里地势,说不定还是家贼,所以乾净俐落,不留痕迹,已找好了隐身之地。
便急用“寒鸭浮水”之式,隐身飞窟下不动。
果然,只听墙角暗处细微的击掌,闪出五条人影。对面楼窗中忽然灯光三明三暗。
五条黑影立时展动身形,“呀”的一声,侧边月洞门无风自开,五条人影迳窜身入内。
门空关了。
文奇本想现身叫开,现在看出是家贼接应外贼,分明预有周密布置,不迟不早,恰是侯老率众倾巢迎敌时来到,以五人矫捷身形看来,都是一等好手。绝非偷盗普通金银钱财,而且心有顾虑,不敢稍微惊动主人,不明听阵索取,而暗中混入,必是事关重大,或在极端秘密之事。
那就必须看个水落石出不可。所以,一声不响,一看门已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