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为余力震伤,来敌身手太强,此时尚不能断定是谁?弟兄们已四面堵截,尚待回报……”长叹一声:“侯某一生,只此心病,愧对友好。小兄弟,侯某总会还你一个明白,只待事情清楚,侯某愿自绝以谢天下!小女如不幸,侯某亦生不如死矣!”说罢,这位名列五怪,昔年叱咤风云,睥睨北国豪雄,武林健者竟悲不自胜,老泪婆娑,低头涕下。
彭、涂二老早已三尸暴跳,七窍生烟。
捡粪翁顿足骂道:“你是越老越糊涂,猪油蒙了心了!还要婆婆妈妈,怎不早说……”
人已飞身而起,“说”字传到,人如鹤影,数十丈外,一声震天狂啸,摇曳而逝。
入耳嗡嗡,半晌不绝,可见此老内功之深。连附近夜鸟也惊得离巢高鸣,啁啾不绝。
显然,此老在又气、又急、又怒情况下,赶去援手追截去了。
以此老之能,如前方强敌被缠住,当有厚望挽救。否则,鸿飞冥冥,弋人何慕!
卖蛋翁刚叫:“臭老儿等一步!”
已是来不及。
侯老却似内心创痛太深,那样豪放的人竟支持不住,摇摇欲倒。
卖蛋翁当然深知侯老性情,老友义重,知侯老说做到,倒恐他一时想不开,先萌短见。急得一把扶住,连叫:“侯老兄,你别扶着柜台就哭!就没当这回事!管他王八羔子的什么珠,咱们不是约好八十岁时来个“三老祝寿大会”么?蛋炒饭好吃,清炖鸡、烧板鸭更好下酒,别瞎想啦!且先救治兰儿要紧。凭那些鼠辈狗偷,鬼儿崽子,众家兄弟和臭老儿还不手到擒来,何况还有咱俩咧!”又骂骂咧咧:“小秃贼、害人精,乱点野火嘴嚼蛆,不怕后三世仍是烂龟xx,加上绣球疯!”
这老头大约也急得发昏十一章,口不择言,夹七夹八,至死改不了粗口,三句不离本行,真叫人啼笑皆非。
春风一听侯老头说什么“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