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的打情骂俏声:“你自己总是这么急,谁吊过你味口来,没有奴家帮你,不见得这样顺利得手吃……俏冤家,嘴巴蜜样甜,谁信你爱……奴,听说你和一个狐狸精早要好得了不得。想你对小寡妇仍念念在心吧!缺……德……痒死……奴了……”
春风早已勃然大怒,这自称姓许的难道就是玄灵子孽徒扫云羽士许业生?难怪有如此身手。色胆包天,竟敢翻手为云覆手作雨,闹得火红火绿后逗留不走,在主人肘腋之下寻欢作乐。
正要扑出,又自动念,如先出声叫开,又怕惊动主人,如这淫妇和主人有密切关系,岂非由己宣扬其丑?给主人难堪?如就此下手,若狗男女正在干那件丑事,岂非大触霉头(北国人士,最忌讳碰见此事)?再说也非自己行径,便是手到擒来,也失身份……
只听他喘着叫:“我的心肝肉儿,别呷乾醋啦!那小娘鱼不是差点炸成黑炭么?听说居然被人救起了,算她命大……小心肝,你的心儿果在跳咧,我更跳起来了……好好浪浪,别说那几粒儿一概会是你的,更好的多的是,都会属你的……莲钩儿别勾得太紧……”
接着吃吃浪笑。
略一轻响,怪哉,不但蚀骨融魂声音听不到了,连一点声息也沉灭不闻。
他忍不住飞身上了对面屋角,以壁虎功移向屋檐暗角。循刚才发声处看去,寂寂荡荡,竟是形踪皆无。
春风不由大奇,估计形势,狗男女绝无突然遁走之理?如走,也必微有破风声息。以自己身形之快,决逃不出监视,除非狗男女有土行孙般的地遁本领。
不错!该处正有秘密特设的地穴坑道。乃昔年有名淫妇玉娘子跳艳之女,因乃母为侯老所伤,特巧计混进侯家堡,为苗成之女作奶娘的姚芬和扫云羽士许业生勾搭成奸,专辟作幽会寻欢之用。进口乃在大树空心里,外面遮掩甚巧。地势又僻,决不易发现。下面却有地室,衾褥等物俱备。刚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