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玩儿。要吃喝,来坐着,只是不要噜苏,吵掉小秃子酒兴。”
侯老刚要称谢,卖蛋翁一丢眼色,接过道:“你们收下自去休息,这小秃贼不必同他客气。几粒珠儿算个什么?小秃贼却讨尽你们便宜咧!不听他开口闭口都是什么小秃爷?他确实也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可以做你们叔叔。只是在咱老人家面前,少开尊口,顾着吃喝,不然,咱老人家岂不要称老外公。”
以明珠作见面礼,在小秃子真是不算个什么。下人仆妇,无不惊讶大诧。
五女退去。
侯老沉吟一下,举杯道:“二位老弟,另有郑重相告者:近闻秦岭和太行等地有一种邪教横行,其术甚毒。又传闻有前古仙兵宝剑之属,并有人发现茫茫剑气,老夫只知逐鹿在多。老骥伏空,已无此雄心,二位有机缘何妨注意……”
只见小秃子目射异光,一闪而没,咕噜道:“这个倒有点听头,何妨详细一说,咱正想打破沙锅哩!”
卖蛋翁骂道:“小秃贼贪心无厌,实在人心不足蛇吞象,天理难忘獭祭鱼,你连捞什子的珠儿都没法到手,累得侯老哥受气,咱和你还没个完哩,梁王忏未念完,又转大悲咒啦!”
李、霍二人大感兴趣,暗想:原来如此。难怪玄灵子闪烁其诃,果然老奸巨猾。
再一想:小秃子也忒希奇,师门重宝失落贼手,却只顾吃喝,莫非真有鬼神不测之机么……
刚要开口,侯老已笑道:“不必急,知道详情的无过於施坚尔等四人,捡粪翁也知道一些,等会细说不迟。蛋翁,不知他们为何尚不见回来?难道还会有意外碴子不成,唉!都是侯某无德,负累许多友好兄弟!”言罢,有感於怀,戚然不乐竟徐徐起立道:“蛋翁代咱陪客,多饮几杯。侯某且去着来。如有些微意外,真愧无地自容矣!”不知如何感触,竟老泪纵横,丈夫有泪不轻弹,只缘未到伤心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