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九舍,例履而行!”
春风大笑道:“这就瞎扯了,闻所未闻,希望说个明白,可是近来关外出了什么利害的娘子军?”
文奇笑道:“你可记得苏学士(东坡)的一首小词否?”
春风摇头道:“不知意指何处?是“卜算子”?还是“水调歌头”?……”
文奇已闭眼摇头,曼吟道:“土气息,泥滋味,瘴两蛮烟,未饮先将醉,辣菲生葱,吓得人倒退!倒退!”自往后仰,连马儿都退了三步。
不但霍春风哈哈大笑,两位姑娘更笑得花枝乱颤,差点喘不过气来。
春风笑道:“苏老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睥睨千古,毕竟是文人笔墨,难免有过甚其词之意。其实,历代美人,多生北国,艳闻香泽,未必为生葱大蒜能掩,且时非宋朝,今非昔比,关外弟未去过,稽诸事实,只有铜仁(徐州市)确实花不香,女不美,穷山恶水,无一可纪。但却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人无十全,地无十美,当作如是观。”
文奇哈哈道:“罢啦!又引出老弟长篇大论了,再加起禅机,愚兄就要弃甲曳兵而逃了。”
一行说说笑笑,不觉日已西沉。镖车紧行,仍由春风和颜姑娘前驱,文奇和席姑娘断后。
眼看前站便是柳家店,只差十多里路,却是一带丘陵地,仄道难行,荒凉已极,有些地方尽是黄土堆,光秃秃的寸草不生(因受风沙掩盖关系),暮霭苍茫,暗昏昏的如走在坟山乱葬岗中。
最伤脑筋的是曲折仄道太多,倾斜角度又大,上坡下坡,镖车最不好走,吃力异常。
陡他,流星火花起自左侧最高的土馒头峰上,轻响过处,恍如洒了半天花雨,五彩缤纷,显然是特制的火筒流星,紧接着,厉啸声起,似雕鸣,如鹤唳,像枭啼,南呼北应。
这时,镖车正进行在一段斜坡拐角处,大约被人先弄了手脚,此处尽是浮土,马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