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传达我师兄的意思罢咧……”
天下的姑娘们都有这一套看家本领,明明是她想他去,偏偏有许多冠冕堂皇的名堂,他倒轻松起来了:“这个我知道,我是说两位师伯叫我去才更好,如你不欢迎的话,听说你们所居的地方叫做什么流雪崖、驻春庄,作难人玩意多的是,被你顽皮了一下子,被捉将进去,岂不太糟……”
她紧抿嘴儿,啐了一口:“是嘛,凭你的身手,难得别人倒,也难不倒你呀……”噗嗤一笑:“你坏!到时说不定叫你尝尝滋味……呸!叫你试试利害,免得你目中无人也好……”
他装作失惊情急的样儿苦兮兮的道:“这可使不得,你要罚,可在这儿罚,免得到你那儿出乖家丑,被二位师伯说我没礼数,却是苦也,期期以为不可,务祈高抬玉手,饶过一遭!”
她香巾掩口道:“咄!不饶!不饶!……他们来了……”
马蹄声骤,老远的,就听到席姑娘娇笑大作:“嗨!你俩谈些什么呀?说给我们听听,还说我们慢哩,你俩索性停马不行啦……嘻嘻!”
原来,他俩只顾沉浸在说话的气氛内,却圈住了马,李文奇和席姑娘已飞骑赶上,取个现成的笑儿。
她装着生气道:“你说什么?谁像你在马上慢慢说话儿,在等你哩!”春风也忙迎着道:“依照脚程,我们已过了对岸的洛阳路程了,嵩岳隔河来迎,快抵家了,且喜平静无事,前面人烟稠密,大约他们已另设阴谋。只是饱受风沙,回家后便要首途北上赴约。安得长相聚首,联骑驰遍中原,登开封之繁塔,搅洛阳之白马,临长安之坝陵,再饮马长江,放帆大海,西及昆仑,南游蛮疆,尽太史公之志,以不负此生,不亦快战!”
颜姑娘啧啧道:“呀!哎!圣贤治国平天下,你却是玩国游天下,好大抱负,恐怕世上没有尽如人意的事吧?”
席姑娘也笑道:“不要扫人雅兴,名山大川,可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