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由大凶抓紧,动也不动。
洞底深处,又传来一声急啸,只见大凶把它往脚边一甩,叫:“把它关进去!”又向二女挥手:“随着来吧!别自讨苦吃!罚酒是不好吃的!”竟自转身先走。
二女各换了一下眼色,双双跃出,挺身道:“休得无礼!姑娘虽死不可辱!估量着我们的师傅和父亲吧……”
李横冷笑一声道:“老实点!别人怕昆仑和颜老贼,咱们却是牛大还有刮牛法,从小卖蒸饺,什么都见过……”
那尤沌急忙接腔,三句不离本行,好粗:“爹开洗澡铺,娘做接生婆,大大见得多,吓倒咱个鸟!”
史了翁想在美人面前讨好,向尤沌翻了一眼,咕哝道:“俺说二位姑娘,既开饭店,不怕大肚汉,咱们兄弟从不怕过谁来。二位如将就将就,咱们决不亏待你俩。人家说什么大丈夫要权,小丈夫要钱,咱们这些……这些凶丈夫呀只知要……要姑娘,桀!桀!”
他夹七夹八乱念三字经,不伦不类,冒充斯文,却自以为措词得体,盖过老大和老四,黄眼珠骨碌碌乱转,咭咭咕咕傻笑。
颜姑娘恨不得塞了耳朵,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被李横催着快走,几次想硬拼,都被席素雯眼色止住,并冷笑道:“鸭子死了!嘴壳还是硬的,姑奶奶也没有废话同你们说的……”脸容一板,冷笑前行。
史、尤二人急忙由侧而前,在前带路,霉湿腥臭之气,刺鼻欲呕,崎岖凹凸,无处平坦,又黑又暗,阴风惨惨,常人进去,只有初一拜年拜到大除夕,一步十八跌,何止寸步难行?以二女武功,如非有二凶在前出声提醒,随时招呼,也有撞跌之虞。
有的地方要侧身而进,有的地方要低头而入,有的地方要先伸进两腿,有的地方要头下脚上,三凶似乎轻车熟路,不当一回事,却把二女憋得一身香汗,娇喘吁吁,一因呼吸不惯两种恶腥气味,二来心中有着本能的紧张,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