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才用这种方式。
幸亏,秦含柳天赋极厚,反应愈激动的时候,理智也愈明晰,他深知在这一个时候,一个不慎,就要引起走火入魔,那时,不但救了兰儿,两个人都要同时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因此,暂时不将真气导入兰儿的身体,兢兢业业,严守玄珠,使其不为欲念所扰。
陡地里,秦含柳想起了郭惹雅那在极地对他所说的那一段禅机,宛如当头棒暍,混身出了一身冷汗,霎时透体清凉,激动减退,才又逐渐把那一颗浮动的心灵,平静下来。眼观鼻,鼻观心,终于进入物我两忘,众相不生的境界。经过这样一度严格的考验以后,秦含柳只感到那气机越发显的活泼精纯,这才运起一口真气,从舌尖,掌心与那肌肤相接之处,一起向兰儿的体内,迫透进去。等到在兰儿丹田会合之后,才以运转,循着兰儿的体内经脉,由上而下,逐渐往兰儿的脚心那一面,缓地压制下去。
不一会儿,但听得床沿地底所摆的两个盆子里面,滴滴咚咚,彷佛铜壶滴漏,一点一点的响了起来,秦含柳知道蛊子已开始被迫出体外,因此,更加不敢松懈。因那蛊子特别细小,为数又多,全凭治伤的人,以意念与其发生感应,才能使得真气到达它侵入的地方,把它慢慢地迫退回去,从脚底流出体内,所以秦含柳此时,比起平常自己练功,不知要吃累多少倍,片刻功夫,那头顶的热气,就像是初揭盖的蒸笼一样,骨突骨突地往上直冒。
又过了好一大会,秦含柳从心意的感应上,知道已把兰儿体内的蛊子,全部清除干净,这时,兰儿也开始悠悠的醒转过来,星眼微睁,蓦然发现自己被人家赤裸裸地紧紧搂在怀里,同时嘴里还似塞了一团软软的,滑溜溜的东西,还没有看清是谁,下意识里一种羞急心理,使得她想挣开别人的怀抱,可是微一用力,只感到混身软绵绵地,四肢无力,使不上劲来,不过这一挣虽然没有挣脱,秦含柳却已知道她已经醒了,马上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