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围攻,不但没有伤着它的一根毫毛,反给戏耍得不亦乐乎,有点招架不住,这样大概过了半顿饭的工夫,猛听得方丈屋里,一阵哈哈大笑,传出一片声音说道:“一条狗都打不过,还吹甚么大气,快点给我滚吧!阿黑,每人咬掉一只耳朵,放他们去吧!”
话音刚落,紧接着满殿惊叫,金钱豹子等人,只感到右边耳根一凉,一阵疼痛,耳朵马上搬家,全都吓得亡魂透顶,那里还敢再打,嗖嗖几声,头也不回,匆匆如丧家之犬,急急如漏网之鱼,连躺到地上的几个同党,也顾不得拯救,就朝着山门外面,急窜而去。
这时秦含柳方从老和尚的衣袖里,钻了出来,恢复原状。马上挽起衣袖,解开老和尚的袈裟,替他推血过宫,经过一阵按摩,老和尚只感到从秦含柳的手心,传来一股真气,起初有点热酥酥地,接着又是凉爽无比,混身感到舒畅无比,但觉与一般武林之中,用内功疗伤的滋味,大不相同。
半个时辰左右,骤觉真气充沛,试一运气,竟比没有受伤以前,功力似乎还要来得增强。加上原来躺在床上,看到的那一幕闹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认为是在做梦,试把一个指头,放在嘴里,咬了一口,感到疼痛,方才肯定这是真的,不过还是满脸迷惘,楞楞地看定秦含柳,好半晌才醒觉过来,慌忙从床上爬起,预备跪到地上,叩谢救命之恩。
急得秦含柳小手一挡,满脸通红的说道:“老禅师,千万不要折煞我了,像这种事情,随便那个遇到,都要动手的,我不过适逢其会,实在算不了甚么!”
老和尚经秦含柳小手一挡,顿觉两人中间,似乎隔了一道无形的气墙,说甚么也拜不下去。内心真是又惊又喜又愧。惊的是小孩这份功夫,世无其匹,偏又一点也不能从外表看将出来,真猜不透他是怎么练的。喜的是自己频临绝境的时候,会钻出这么一个救星,愧的是自己枉自练了几十年的武功,最后连寺院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