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驱车东行,还没有走出洛阳地界,郭子羽已经醒了过来,他运目四周一瞧,就已知自己的处境,只是不明白这辆车要将他带往何处。
其实他并不担心这些,凭他一身超凡拔俗的功力,相信没有人能够将他怎样。
暗中运劲一试,他的脸色变了。敢情他全身懒洋洋的,像一个大病初愈之人,半点真力也提不起来。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一个身负沸功神功之人,纵使被人制住穴道,也能运功冲开,现在他却全身无力,怎能不叫他大惑不解?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除了付诸一叹,他实在想不出摆脱这场灾难的法子。
(潇湘书院图档,leizhenfanoc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