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跟着螓首一垂,道:“一个血肉之躯的妇道人家,免不了有她的需要,一树梨花压海棠,你应该原谅候门怨妇凄凉的遭遇……”
冷瑶光咳了一声道:“对不起,请恕我适才出言无状,不过我不相信令尊没有想到这些,他忍心牺牲女儿的章福,必然有他重大的目的,是么?”
水汪汪道:“也许你说的对,但是我却全然不解。”
冷瑶光道:“难道你就连一点出瞧不出么?譬如你爹与王府怎样交往?王府为什么会涉足江湖?这座王府之中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你只要将那些细微末节加以连贯,就不难忖知他们安着什么存心。”
水汪汪妙目流转,向冷瑶光打量半晌,道:“我知道一点,但我不敢过问,甚至不敢去想。唉!我虽然贵为王妃,生命却如水中浮萍一般,据我所知,被处死的王妃,已有三名之多了。”
冷瑶光愕然道:“有多很王妃么?”
水汪汪道:“连我在内,现有三十七个。唉!当年阿房宫内,有不得见者三十六年。我除了进入王府的当晚,这抱朴楼中,就再也见不到王爷的足迹了。”
冷瑶光愤然道:“这狗王究竟为了什么对女人这般糟蹋?”
水汪汪长声一充叹道:“在他看来,女人仅是男人的玩物罢了!现在双鹊堂中,度着娼妓生活的,就有五名王妃在内。”
冷瑶光道:“你听说有一个名叫孟双虹的王妃么?”
水汪汪道:“不知道,王妃之间,是不准交往的。”
冷瑶光道:“你不是有一身武功么?天下之大,何处不可以安身立命!”
水汪汪一叹道:“除了殷父子,本府之人,全都服食过一种独门慢性毒药,如果断绝解毒的丹丸,任是何等功力之人,四十九天之内,必会毒发而死。”
她伸手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继道:“双鹊堂中,无一不是威震江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