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退。”
疯僧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还不是看你是一个小孩子,所以不愿跟你一般见识,咱们不谈这些了,还是谈谈你自己的问题吧!”
冷瑶光道:“谈弟子有什么问题?”
疯僧哼了一声道:“这位姑娘是你的小媳妇么?”
黄瑜立即深施一礼,道:“黄瑜参见大师。”
疯僧道:“不必了,你适才说我什么来着?”
黄瑜姣面一红道:“没有说什么,弟子只问大师是谁。”
疯僧道:“哼!脏和尚不是你说的?”
冷瑶光亟身道:“瑜妹妹年少无知,请师父不要见怪。”
疯僧道:“八成她心里还在喊我脏和尚,不信你问问她。”
冷瑶光一笑道:“是么!瑜妹妹。”
黄瑜道:“弟子怎敢,大师千万不要多疑。”
疯僧道:“不是我和尚多疑,这里有个原因。”
黄瑜道:“请大师指示。”
疯僧道:“你是不是我徒弟的媳妇?”
黄瑜道:“是的。”
疯僧道:“我徒弟喊我师父,你却叫我大师,这不是看不起我和尚么?”
黄瑜已看出这位疯僧,是一个游戏风尘的佛门高人,遂笑笑道:“那要看有没有好处,有好处,徒媳就叫师父。”
疯僧呵呵一笑道:“我和尚除了一件脏僧袍,可以说身无长物,不过,人之患好为人师,只要我和尚办得到的都可以答允你。”
黄瑜再度一福,道:“师父,徒媳跟你行礼了,答允的事你可不能忘记。”
疯僧摇摇头道:“后生可畏,敲竹杠敲到穷和尚头上来了,我和尚酒瘾发了,咱们快走吧!”
这位疯大师的行动,有时突兀得令人莫名高深,他口中说走,身形已经像箭一般射了出去。
黄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