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掏出一块银锭掷给伙计,身形一转,便与冷瑶光步出天香酒楼。
他们在郑州寄宿一晚,并选购了两匹骏马,翌晨天刚破晓,便双骑并辔,迳向开封府进发。
云裳的脸色此时又回复到一片严肃,眉梢、眼角之间,还隐有一股凌厉的杀机,对这位有着救命之恩的黄衣女郎,冷瑶光总有一股如隔重山的感觉,他们虽然朝夕相处,还是有点莫测高深。
最后。冷瑶光终于忍不住,咳了一声道:“云姐……”
“什么事?”
“那殷公子,他……”
“你想知道什么?”
冷瑶光道:“譬如……他的出身、他的师承,还有……”
“还有他的武功,是么?”
“是的。”
“你与他素昧平生,问这些做什么?”
“没有什么,小弟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只会招惹麻烦,你还是不问也罢。”
碰了一个钉子,冷瑶光满不是滋味,其实他何止对郡殷公子好奇,对云裳的出身来历,他才真正感到兴趣,只是在她那严肃的神色之下,他不敢启齿而已。
由郑州到白沙,已是晌午时分,他们正要赶到镇上打尖,一阵急骤的蹄声,由他们身后惊天动地而来。
冷瑶光回头一瞥,道:“云姐,好像是那位殷公子。”
云裳道:“不要管他,咱们走。”
他们还未到达镇头,来骑已然极近,那位殷公子扬声呼道:“请等一等,云姑娘。”
人家既已出声招呼,云裳倒不便故作不知了。她勒着坐骑,冷冷道:“殷公子,有何指教?”
殷松风咳了一声道:“昨日之事,松风十分不安……”
云裳道:“不必。”
殷松风道:“贤姐弟欲往何处求医?”
云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