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已经情有所钟,不知她长得如何?比不比得上自己?他对她又有意思否?
可是,这些话现在自然不便提出来问,只好暂闷在心里。
祈焕艺则因提起往事,念切亲仇,忧忧不乐。
这样,湘青又不能不想出话来安尉他。
她扳着他肩,轻轻说道:“你不要难过,我请师父传谕帮里的兄弟,帮着你去找伯母。”
祈焕艺惨然答道:“一点线索都没有,茫茫大地,到何处找呢?”
湘青本来想说:杜采频或许知道,何不向她好言恳求,指点一条明路。但话到口边,总是觉得以不提杜采频为妙,因而默默不语。
好半天,湘青又说:“照杜莱江临死的话看,好像伯父从前跟他是在一起的。”
祈焕艺点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
湘青接口道:“那么,只要打听一下,杜莱江以前干过什土?有些什么路上的朋友?伯父的踪迹也可以连带知道了。”
祈焕艺猛然大悟,但又嗒然若丧的说道:“话是不错,可是向谁去打听呢?”
湘青道:“爷爷见多识广,也许知道。”
祈焕艺本意是要回商山去省亲,听这一说,越发归心如箭。
湘青奉师命到川东来时,本已得到潘七姑的准许?可以回去省亲,因而两人约定,次日一早,便结伴同行。
款款深谈,直到夕阳西偏,才想起饥肠辘辘,急于回城进餐,相偕由登龙峰头飞驰而下。
转眼间,穿过“金盔银甲峡”,巫山悬城,已经在望。
忽然,红艳如血的夕阳影里,脚不沾尘的走来一个道士,身法极快。
那道士一见祈焕艺和诸葛湘青,远远站住,迎侯道左,等二人行近,抱拳叫道:“是‘剑王’?”
祈焕艺站住脚,打景那道士,年约二十出头,鼻如悬胆,肤色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