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去看了,那冯老忠被你们打得奄奄待毙,那决不会是假。”
解七说:“那是因为他到庄上来搅闹,他口出不逊,才致招恼了我们这里的人。”
韩铁芳又冷笑说:“我今天来到你们贵庄上可也并未搅闹,你们贵庄上人的凶横,我可也领教过了!”解七就变了变色。韩铁芳又说:“我早已看出来,并且已访得很明白,很确实了,你们庄主戴阎王实在是当地的一个恶霸,我韩铁芳生平最恨这样的人,此番我随同我的师傅出来……。”
花豹子就提刀上前来问他:“您还有师傅?请问尊师是哪一个?他姓甚名谁?他是哪一路的好汉?”
韩铁芳却摆手冷笑著说:“不必告诉你!总而言之,我姓韩的此番西来,第一是为办理自己的私事,第二就是剪除各地的强梁,援救孤儿寡妇,贫困流离,及被你们这些恶奴欺负的人!”说到此处,他的声音宏亮震耳,眉毛高挑,两目瞪起如寒星,手中的刀抬了抬,被阳光映得闪闪地发亮,他就又说:“可是,非到不得已之时,我也决不伤人,尤其听说你们戴庄主是灵宝城内刘老拳师的徒弟,刘昆他在江湖上倒还没有其么恶名,冲他之面,我不愿把此事弄大。现在你们就把那冯家的童养媳荷姑送回去,虽然你们已污辱了人家的妇女,打伤了人家的丈大,但我也宽容你们一回,保你们无事!”
解上的脸色变了半天,忽然又皱起了眉说:“如果玛家的媳妇真在这里,那倒好办,当时我就把她送出来,并且我能够跟戴大老爷翻脸,我能从此不认识他这个朋友。兄弟也学过几年武艺,也走过江湖,打过抱不平,也做过侠义之事。可是据兄弟所知,戴大老爷实在不是那样的人,这村子里也没看见抢来人家的甚么媳妇。”
韩铁芳冷笑著。解七又说:“这样办吧!且请您老兄进敝庄内歇一会,稍待一待,因为戴大老爷是上酸枣山菩萨庙里烧香去了。”
韩铁芳一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