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杨先泰连连摆手,说:“你先别急!下马来,回去我跟你说几句话!”
江小鹤依然催马要走,说:“有甚么话你就跟我在这儿说吧!”
杨先秦赶紧向小鹤使眼色,说:“你跟我回去才好说,告诉你要紧的事!”
江小鹤摇头说:“不听你的!你躲开!叫我去追他们去!”
说时他抡起鞭子,抽了马一下,杨先泰却仍死死拦住他的马头,著急地说:“你还追甚么?你知道刚才打你的那个人是谁?那就是阆中侠徐大爷!”
江小鹤一听这话,他立刻就怔了,直著眼睛看东边的三匹马已经走远,他就像失了全身的勇气,连鞭子也挥不起来了。
杨先泰说:“你下来吧!有甚么话咱们回店上再商量。你这时要是追去,不等到了丁字铺,就得叫徐大爷把你打伤在道旁!”
江小鹤发著怔,慢慢下了马,四周围著的人这时都笑了,有的说:“这小子叫徐大爷给打服了?”有的又说:“应当叫他追,索性叫他碰钉子碰到底!”
刚才那个曾被江小鹤摔了一跤的赛嫦娥的姘夫,手里仍握著两只匕首,狞笑著向江小鹤说:“小子,还敢斗一斗吗?你有本事吗?”
江小鹤握著拳头愤怒地说:“谁跟你斗?你算甚么龟孙子!”
那人握著匕首还要扑过来,却被杨先泰把那人拦住。那人还狞笑地向小鹤大骂,说:“小子,有本事今天到了丁字铺去,老爷就是在徐大爷的家里住!你去,咱们斗一斗,也不必惊动阆中侠,老爷只要手里有一件长家伙,就得把你给收拾在那里!”
杨先秦似乎与那人相识,连推带劝,才把那人劝走。
此时江小鹤牵马提刀嗒然回到福立镖店内,那焦德春的侄子焦荣,刚才地在街上看见江小鹤被阆中侠所打,他跟著回去,不住斜著眼著小鹤,发著坏笑,仿佛他很称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