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也不作兴这样欺人凌人之法,不仅咆哮吼叫,指着鼻尖辱骂我们的三代先人,更拍桌子摔板凳,不干不净地用舌尖子刨我们的祖坟……那口鸟气,可真叫难咽啊!若不是把子一再压着我们不准妄动,我们即使叫他们活刮了,也非要豁上这条命拼他一场。”
公孙无咎缓缓地道:“那种情况,我虽然未亲见,但也想像得出,‘神龙教’的势力来说,可谓吃定了你们,张狂骄傲之态便自所难免了。”
顿了顿,他又道:“小朋,‘神龙教’就那么几条人,你就含糊了。”
朋盛呐呐地道:“姓顾的有‘神龙教’的人撑腰,目的就是找碴来的,他还生恐我不启衅呢,当时情形,一是有备,一是无患,敌我势力,彼长我消,一旦翻脸,除了增加兄弟们的流血伤命,又能收回什么代价呢?所以,我只好咬紧牙关,一直忍受下来。”
公孙无咎还待再说,雷一金忙道:“这是上策。大哥,换了你我,为了减少兄弟们的伤亡,也会这样做的。人命毕竟无价啊。”
公孙无咎站起了踱几步,道:“江湖闯了这么多年,哪一天不是踩着人家的头顶走过,叩山门,踢堂口,卷香坛的事我见得多了。小朋,你事后可曾派人告诉我?”
朋盛惶恐地道:“有,还是我最力的助手‘大力虎’方奎去送信,但大哥已经离开了‘金流门’了!”
公孙无咎道:“那是多久的事?”
朋盛道:“迄今已有半个月了!”
公孙无咎默默地计算,那时他确实离开了总坛,出来与“金雷手”熊光炳了结恩怨。
公孙问道:“现在你做何打算?”
朋盛道:“也没有什么打算,我已经将老弱妇孺全已送走,限时招集得力的手下准备应变,现在可应了一句话,叫他妈的什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公孙无咎咬咬牙,道:“好,这才算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