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人份,哪知一吃下来却出了漏子,那混账的店掌柜偏生不识货,竟然说什么也不肯抵押,闹得我简直灰头土脸下不了台。这种事,又不能动武……幸亏遇见了各位,仗义过来,慷慨替我解围,要不,我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呢。”
南宫铁孤一伸母指赞道:“原来竟是这么回事,熊兄,你助贫济困,抚弱拯难,乃侠土本色,为了行善举而遭此窘境,说起来,该是一件颇值自傲之事。”
熊光炳苦笑道:“善举固然是善举了,在我来说,却和惹了一身麻烦毫无两样,这种闲事,以后还是少伸手为妙。”
雷一金微微一笑,道:“怕烦窘而不行善,这不是有些因噎废食了吗?”
熊光炳深深地注视着雷一金,双目中有恍悟的光彩,他点头道:“不错,你说得对,不能因为怕烦,怕哕嗦,就不为善行侠了。江湖中人,看重的说法是这一条!”
说到这里,他双手举杯,道:“以这杯水酒借花献佛,一谢少侠解我困窘,二谢赐我良言;来,我先干为敬了!”
一仰脖子,“咕噜”一声,杯中酒已一滴不剩地入熊光炳的嘴里,他抹去唇角的酒渍,目注着几人也干了杯,他开怀地道:“少侠,刚才见各位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血渍,其中还有人受了伤,尤其是少侠你,面色苍白,神态萎顿,连说话也有虚疲过度的沙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雷一金放下酒杯,笑道:“也没什么,只是管了一桩闲事引起,想不到最后把师叔他老人家与南宫大兄也拖下了水!”
接着,他便把晏修成的事说了一遍,自己如何授手,至消灭“三元会”为止,简明地说了一遍。
以手击额,熊光炳喃喃地道:“红袍七尊,这七个人名声极大,素来‘八卦无极’自夸,表示他们睥睨天下,难有敌手,老实说,他们的成名绝非幸致,确是有他们能以狂妄的本钱!”
接着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