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耿玉珍也正抿着唇儿微笑过来,雷一金搓搓手,道:“师叔,我们那时只是见过一次面,叫我怎么对你老说!”
南宫铁孤忙道:“别生气,凌老,让雷一金弟慢慢说吧!
兄弟,那你们以后是怎样发展下去的呢?”
雷一金笑吟吟地道:“说出来只怕你们不相信,我们是打出来的朋友,我与玉珍初遇的那一天,正是她奉命暗杀我的时候……”
接道,雷一金便详详细细将他与耿玉珍结识的经过及耿玉珍被驱出“灰狼帮”叙说了一遍,又索性连在上饶县城外想思林中为耿玉珍退敌及二人互表情衷的前后也讲了出来,在他快又简洁的语声里,杨陵与南宫铁孤全不由听得眉飞色舞,就连“二头陀”也欣喜无限,就宛如他们也都成为另外的雷一金了。
雷一金说过了,笑道:“怎么样,二位满意了吧?”
南宫铁孤吁了口气,感叹地道:“兄弟,你们这段情发展得可真是曲折离奇,怪异之极呐,从隐藏、萌芽、成长,到成为事实,其中经过多少曲折,多少磨难,又多少矛盾?但是,你们总算如愿了,这真是一个‘缘’字,由此证明,男女之间的相亲相悦,实在不可强求,老天业已注定了。”
杨陵连连颔首道:“难怪这小子一直闷着不吭声,原来他是害怕自己‘剔头挑子一头热’,恐怕人家耿姑娘不喜欢他,弄不好还是单相思呢!”
雷一金笑了笑道:“这个原因多少也有一点,而有时候我自己想一想,亦觉荒唐,如果我说出我已暗暗倾慕一个恨我入骨的女子,师叔,你们不笑我发了疯才怪!”
南宫铁孤道:“不过,你自己也不敢想像那恨你入骨的女子亦正好和你具有同样心愿及感触吧!”
雷一金搓着手道:“当时,我还道她整日在盘算用什么法子剥我的皮呢,人处在这种情况下,便心里有一点怪异的想法,再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