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脸红脖子粗地搓着手,尴尬地道:“哦,哦,兄弟,这位是?”
雷一金侧首道:“玉珍,这就是我对你说的那位‘二头陀’李志中兄!”
耿玉珍轻踏一步,盈盈地道:“耿玉珍见过李兄,谢谢你救治了金。”
李志中慌忙还礼,边一叠声道:“不敢当,不敢当……我叫李志中,木子李,志气的志,中庸的中……”
耿玉珍柔婉地道:“我已听雷一金说过李兄的尊讳了。”
李志中有些迷惘,也有些失措,变得结结巴巴地道:“耿……耿姑娘,呃,你与我兄弟是……呃……是…”
耿玉珍大方地道:“是巧遇上的。”
李志中转望雷一金,又再看耿玉珍,呐呐地道:“巧遇……巧遇上的?”
雷一金知道这位“二头陀”是个真心肠的人,不会连想到那么多,假如要解释实情三言两语不能说清楚,于是忙道:“志中,我们早就认识了,是玉珍故意逗你的。”
李志中如释重负地道:“我说嘛,若非有约,怎么这般巧法?”
耿玉珍与雷一金相视一笑,笑声融洽之中,李志中道:“兄弟,咱们何时登程,免得老爷子惦记?”
雷一金道:“下午吧?”
耿玉珍望着雷一金道:“到‘武田埠’?”
雷一金道:“是的,到‘武田埠’。”
武田埠又在望了,在雷一金别了这短暂的日子,并没有任何改变,雷一金骑的当然仍是他的“小白龙”,而耿玉珍则乘她的挑花马,李志中则仍然骑他那匹临时劫来的马,虽说没有“小白龙”那般神健雄骏,却也相当强壮,腿肌健实,背圆臂浑,也是两乘良驹。
一段日子的旅途奔波,三人面上都带着倦色,但是,这些微之疲劳,却掩不住他们看见“武田埠”之后的振奋,目的地总算到达,纵然仍是旅途,却也能给跋涉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