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一金忽道;“二位也是‘青松山庄’所属吗?”
两个骑士互望了一眼,仍由原先说话人回答:“不,我们不是!”
雷一金笑笑,道:“二位并非‘青松山庄’所属,却对‘青松山庄’的事了若指掌,这等神机妙算,倒令我佩服之至!”
那人语调不禁透着尴尬:“朋友,我们此来并无恶意,只是要向尊驾询问一桩对尊驾毫无损失的身外之事,但求能以赐言,则感激不尽!”
雷一金摇摇头,道:“非常抱歉,萧庄主与我谈话的内容,在道义上我有保密的责任,不能告诉二位,违命之处,也请二位多多体谅!”
两人又互望了一眼,仍由这一个说道:“希望尊驾再加考虑——”
雷一金温和却又坚决地道:“不用再考虑了,我是无可奉告!”
僵窒了半晌,那人低沉地道:“朋友,尊驾既不愿相示,也就罢了,但我们斗胆,却有几句忠言要向尊驾奉告!”
雷一金道:“我在洗耳恭听!”
那人清了喉咙,神色显得极其凝重地道:“尊驾与‘青松山庄’毫无洲源可言,甚至还有劫掳贵友的仇怨,这次因为萧坤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施恩于尊驾,并延至‘青松山庄’盘垣终日,并系仅此而已,身份上,尊驾仍属局外之人,切莫涉人‘青松山庄’的是非圈,明哲保身,方为上策!在道义上,萧坤只是出卖盟友,卑鄙小人,不值得尊驾折节下交!”
雷一金故作迷惘地道:“我不大懂你的话,这位兄台,在‘青松山庄’我虽然仪只住了二日一晚,这段时光里,大家也只能谈得来,但还未到介入是非那份熟络,莫非‘青松山庄’有什么‘暗潮’在滋长,朋友以为我涉入其中吗?若真是如此,那就使在下有些摸不着头脑。”
眼神中似乎掠过一抹愤怒的光焰,但那人却忍耐着道:“尊驾如能置身事外,不牵扯于‘青松山庄’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