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摇摇头,道:“他就在那时做下手脚了,他双手中全浸满了‘寒斑’毒液,便一一涂抹在你们二位的手脚与脖子上了……”
马大器咬着牙,狠狠地道:“好阴毒的东西!”
这时,晏修成亦恍然道:“是了,恩公在破牢救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便先行扭断我们的手脚的铐镣吗?约摸便是那时沾上的毒!”
马大器悻悻地骂道:“好个奸诈的匹夫,他们算得可准啊!”
萧玉自觉有愧,羞涩地道:“这乃是他们最后一着棋,假如他们布下的兽栏能抵住雷一金,自不必再说,否则,他们的第二步棋是火药,届时将炸药引爆,纵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但他们没有想到我吃里扒外,安然地引导各位出来了,他们怕火爆仍无法除去雷一金,于是,最后一招就是用毒,他们事先便判测推敲过,如若雷一兄一一破除了那些兽栏,他在搭救你们二位之先,一定会将二位身上的镣铐解掉,只要他这么做,便无法避免接触二位的手足部位,易言之,他们便非得沾染上剧毒不可,继之,便是不顾一切地冲出通道,而此时,埋伏在通道引发炸药的人,立即点燃炸药,假若你们仍然侥幸脱险,已是元气大丧,再加上寒毒附体,便可达到他们兵不血刃的目的了。”
顿了顿,凤目一瞥雷一金,又道:“但令人意外的是,雷一兄在中毒之后,却仍然有这大威风,单人独力地把他们做翻。”
马大器闻言之下,顿时同感荣幸了,他扬眉吐气地道:“姑娘。说老实话,你大伯最大的错误便是将我兄弟低估了,他那几下子,嗯,先看着就能惊破人的胆!”
萧玉完全同意地道:“马兄此言,我是毫无异议。”
此刻,雷一金吃吃地笑着开了口:“大哥,你怎么好意思当着萧姑娘面前替我瞎吹嘘呢,况且,事情已经过去了,说出来徒伤人意……”
萧玉道:“我有句话必须说明,布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