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早有杀星之称,据说在他手下从不冤杀一个好人,因为他懂的方法较之江湖上任何一个都来得多,雷一金是他衣钵传人,这一套本领自然也传授了他萧院主沉默了片刻,又道:“但是,这小子却至今未见露面!”
那钱执事低咳一声道:“这才令人疑虑,不知那斯又在搞什么花样,按说,现在应该到了才对,今日正午前后,大小姐还发现他在庄外树林内逗留,可是,大家空白紧张,但未见到他的影子,想来实在纳闷。”
这时,那姓萧的院主又道:“我看,咱们庄主也像有些沉不住气了,要不,他不会从后院抽派我俩来此坐镇。”
钱执事的声音低低地道:“这种情形若如此长久下去,体力上的负担尚在其次,精神上的负担实在够大,才只一夜工夫,已是草木皆兵了。”
那萧院主苦笑着道:“要对付的不简单呐。要不,庄主也不会从老远请来他的老伙伴‘阴逸’、‘毒煞’二公。”
那钱执事叹了口气道:“这二位武林异才的名气是大了,可是架子摆得更大,一付目中无人,四海皆空的模样,看—上去就像高不可攀的活神仙一样,一付太上皇的嘴脸,叫人打心底不舒服,按说,他们也只是与庄主同一时期的人物,真不如他们……”
萧院主的粗哑嗓子干哈哈又道:“算了,忍口气吧,谁叫我们有求于人?求着人家就得看人家脸色,甚至仰人家鼻息,这总比叫雷一金跑来乱捣一顿好受。”
钱执事冷凄凄地叹了口气道:“说句不见外的话,庄主这件事实在做错了,想想,‘青松山庄’在黑白两道,何等受人尊敬推祟,想不到惹上这么一个煞星,闹得人心惶惶不安……”
顿了顿,他又道:“所谓疏不问亲,萧院主与庄主是嫡亲叔侄,本来这些话我不该说,更不该当作萧院主面前说,‘青松山庄’人员的组成,虽然不是子弟兵,但大多都是十年以上的老人,大都建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