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出什么名堂来。南宫门主如此看得起咱,却叫咱大大的不好意思了。”
雷一金笑道:“二位也不用再推谦了,南宫大哥是豪迈磊落,一诺千金的英雄,李兄是雪中送炭,赤心热肠的好汉,可说各有胜长,平分秋色,自此一见,更如故旧,小弟我总算放下了一桩心事。”
用力揉着胸口,李志中也如释重负地道:“咱亦像如梦初醒啊!”
南宫铁孤笑着,又感喟地道:“老实说,若非李兄这般委曲求全,雷兄弟如此开导劝解,我还真不答应就这么善罢干休……现在,已决定如此,到了小女与季怀南行礼之日,你二位这份重礼却少不得。”
雷一金颔首道:“这是一定的,!”
李志中舔舔嘴巴,也笑嘻嘻地道:“咱虽只是个独角大盗,至少也得凑合一点,假如实在拿不出来,到时候只要再去做上一票买卖也就成啦。”
众人闻言之下,俱不由哄然大笑起来,李志中也陪着打了几声哈哈,他眨眨眼,无可奈何地道:“老实说,小本经营,维生不易,加上咱又不善理财,弄得几个辛苦的钱,也就难得丰存下来多少了。”
雷一金打趣地道:“如果有一个不知内情的人站在这里听你讲话,李兄他一定以为你在做什么正经生意呢,说得那么有板有眼,兢兢业业的。”
李志中颊上的肥肉一动,道:“谁说咱不是在做生意?
只是一个有本,一个无本罢了,人家是‘君子无本,难求利’,咱却虽然无本,照样开张,君子是说不上了,好歹也混个三餐温饱,靠着这条老命兼口饭吃。”
这位“二头陀”的言谈之中,虽然诙谐调笑,半真半假,但是,却也隐隐含着一股难以道露的苍凉意韵。不错,在江湖上闯,已经够得上冷酷与孤寂了。如果再于黑道中舔着刀头血为生,这等味道也就更加酸涩了。表面上,或者大杯喝酒,大口吃肉,但骨子里,却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