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冷冷扫了大厅内所有的人一眼,道:“真想不到,你们竟闹起窝里反来,自相残杀,成什么体统!”
她虽然语气冰冷,但话声却依然像珠滚玉盘,听来悦耳清心。
贵俊卿趋前一步,躬身道:
“禀大公主,田副馆主公然反上,给了卑职这样大的难堪,望大公主必须按律治罪,以儆效尤,否则,卑职今后如何做人?”
大公主在中间座椅落了座,摆摆手道:“你们都是为谷主效力的,今天的事,谁都有错,也谁都没错。”
贵反卿红着脸道:“今天的事,卑职必须详细向大公主禀报一遍。”
大公主又摆摆手道:“不必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方才公孙先生已向我讲过,而且方才我在窗外也停留了很久,等于在场亲眼看到,你们都坐下。”
贵俊卿、田子春、向云奇依言坐在一旁。
那位被称为公孙先生的文士,也随着落了座。
韩德起则远远站在一旁。
吴有权龇牙咧嘴地被两名大汉架了起来,因为他们两人还不够坐下的身份。
大公主继续说道:“这位向少侠,连闯五关的文才武功,连谷主都有意破例直接召见他,贵馆主竟想把他打入死牢,若让谷主知道,你这招贤馆主还想干吗?”
贵俊卿涨红着脸低下了头。
大公主又道:“田副馆主刚才的举动,的确是抗命反上,按律也许要处以极刑,但他是情急间迫不得已,用心仍是为谷主效忠,所以他情有可愿,我刚才说你们都有错,也都没有错,就是这意思。”
贵俊卿顿了一顿,道:“可是这位向少侠擅自把女人带进分馆,总是犯了戒律,卑职职责所在,怎能不闻不问?”
大公主道:“就算他触犯了戒律,又何至于打进死牢?”
贵俊卿干咳了一声,道:“那是大公主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