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向云奇笑道:“就算那时孔夫子已快逝世的,像孔子的儿子伯鱼,以及颜回和子路,在书上都有记载,如此一来,那就没有七十二位了,又哪里来的三十和四十二?”
杨文堂被逼急了,又不肯认输,口不择言地道:“孔夫子病危时已经头脑不清,当然也就算不清数目了。”
向云奇双目射光,朗声道:“那是你头脑不清,岂止不清,简直发昏了,别忘记那几句话不是孔子说的。”
杨文堂龇牙咧嘴地顿了顿道:“老朽要求更正,孔子没算错数目!”
“那么死去的那几位呢?”
“死一个补一个,他们是有递补制度的。”
“你胡扯些什么。”
杨文堂虽早已理屈词穷,却就是不认输,所以才会狗急跳墙般地胡扯一通。
事实上他也并非不想找机会下台,但偏偏没机会,在这种情形下,又怎能不癞蛤蟆垫桌子腿——硬撑。
还好,就在他又急又羞的时候,那位白髯老者刘管事已走了进来。
刘管事拍拍杨文堂肩膀道:“文堂兄,该认输的时候就要认输,你先前本来就是一番歪理,歪理没关系,实在不该说孔夫子头脑不清,你是读书人,读书人不知尊师重道,就是大逆不道,连兄弟我听了你刚才那几句话都有气,你可以不敬孔子,我可不能不敬孔子。”
杨文堂真没料到连刘管事也在训他。
不过他并未再恼,反而感激对方为他解围,当即甩甩头叹口气道:“我哪里是骂孔子,都是被这位小兄弟逼急了才口不择言的。”
刘管事放缓语气道:“你肯认错就好了,这才称得上是谦谦君子。本来嘛,你曾说过是趣味问答,既是趣味问答,就不该争得脸红脖子粗。”
杨文堂哦了一声:“晓初兄,莫非你早就来了,一直在外偷听?”
“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