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有多久了?”
“整整十五年。”
“当时令嫒几岁?”
“五岁。”
“这么说你和令嫒隔了十二年才见面,你怎能断定那女子就是令嫒呢?”
“这……”好心人有些答不上话来。
向云奇心中一动,也想到了另一项可资佐证的事。
他想到宝珠的父亲叫林飞,而且曾做过神秘谷在长安处组织里的二管事,于三年前已死,但好心人却又是活生生的,这其中分明透着蹊跷。
于是,他轻咳一声问道:“在下只知令嫒叫宝珠,她究竟姓什么?”
好心人两眼一阵急眨:“谁说老夫的女儿叫宝珠?”
“是她告诉在下的。”
“她说她叫宝珠?”
“不错,在特约乐园里那些姑娘,都是只叫编号不叫名字的,令嫒是特三号,经在下一再逼问,她才说名字叫宝珠。”
“那她一定会告诉你她姓什么,何必问老夫,至于小女的名字,在家时并不叫宝珠,可能是以后改的也说不定。”
“她说她父亲叫林飞。”
“胡说,老夫即不姓林,名字上也没有飞字。”
“那么阁下贵姓?”
“老夫姓韩。”
好心人“韩”字刚出口,韩青凤已来到门边。
向云奇心头一动,再问道:“那么令嫒在家时叫什么名字?”
“她叫小凤。”
“小凤?”
“她叫青凤,因为她那时年纪小,老夫就叫她小凤。”
气氛顿时开始紧凝。
向云奇迫不及待地再问道:“那么阁下的大名……”
“事到如今,告诉你们也无妨,老夫韩可风,当年人称赛华佗的就是老夫!”
像平地一声雷,在场的全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