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对向云奇的话完全不相信。
接着又开了腔:“姓向的,别指望你的同伙来救你,来了便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不过,本人打赌他们会来。先约你来,便是引他们出面,你不说,会有别的人说。”
“在下郑重声明,除了断去你们八号的一条手臂,别的全不知情。”
“哦!你还知道死的是八号武士?”
向云奇有些后悔,不该说出那黄巾黑衣人的编号,这是江湖的大忌,等于摸别人的底,但话已出口,无法收回。
“不错,这是因为他颈子上挂着号牌。”
“这方面,本人不打算追究,现在听清楚,最后一句话,东西到底在哪里?”
“不知道。”
月已西偏。
斜斜照进殿门。
门槛边一圈白,殿里明亮许多,已可看出神龛内神像的轮廓,不消说,发话的人是藏在神像之后。
“姓向的,只要本人一抬手,你就会变成碎片。”
“何不试试看。”
向云奇嘴里虽硬,内心多少有些忐忑。
他苦无脱身之计。
就在这时,庙院里传来马匹来到和停下的声音。
向云奇心中一动,此时此地,有马匹来到,对方要玩什么花样?
向云奇没作声,心却紧了。
“姓向的,你知道来的是谁?”
“谁?”
“你那姓韩的小跟班,你不说他会说的。”
向云奇他周身的血管突然暴胀起来,想不到对方竟然劫持了韩青凤。
这是桩莫须有的公案,韩青凤遭了池鱼之殃。自己知她,名虽主仆,实际上只是两三天的相处,这该怎么办?
令向云奇另一项担心的,是韩青凤若被对方发现是女儿之身,后果更不堪设想,在道义上,自己决不能不管